谢你了,若没你出声相助,妹妹我说不定今天就死在这了。”
“我知道不是你,你做不出如此愚蠢之事,不过据实而说罢了。”还她一个真心的笑容,“你还是赶紧担心你那个三月之期吧。”
无奈的摇摇头,“三月之期妹妹不怕,其实幕后之人是谁,我就不信姐姐心中真的没数,妹妹我找不到证据,纵然找到证据,又怎么敢拿出来?”
丢下楞在原地的莫凤翩,水潋滟径直向前行去,一夜的惊心动魄,自己也该好好的洗洗,休息了。
全身累散了架般的爬回闲王府,当看见迎面而来的景象时,只能心中一叹,看来美好的睡觉愿望又要泡汤了,看着厅中早已准备好的如同三堂会审架势的各色男子,有如斗败了的公鸡般摊在了椅子上。
刚刚一屁股坐下,面前已经站定一个雪白的人影,还没来得及开口,手中已经被塞进了一堆瓶瓶罐罐。
“这是什么?”水潋滟扭着抽搐的脸,望着怪异行径的滕扉雪。
“红瓶的是毒药,绿瓶的是迷药,紫色的是金疮药,黄色的是治内伤的药。。。。”
撑着脑袋努力的记着他的交代,每说一样,就挑出来放到一边,在他的话语终于停顿下来后,她望望手中最后一个白色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