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包袱里有户籍路引,您看看就知道了。”声音是诚恳,却有些镇定的过了头。
“你若不说就算了,我也不逼你,至于那个什么户籍路引,堂堂王爷,弄个假的身份,只怕不过是举手之劳,那种东西必然不是假的,我却不需看了。”从上自下睨着地上的人,湮寒对他的狡猾似是并不在意,“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别忘了,我能问的,可不止你一个人。”轻巧的点出自己并非抓错人,让那人收了侥幸的想法,而后面的话却是足够的威胁,让地上的人不自觉的一缩。
甩着手上的两面竹牌,水潋滟晃到他面前,“说吧,这个接头的暗号是什么?”
“即今河畔冰开日。”抬头看看水潋滟,终于一声叹气中将几字道出。
“那他对什么?”瞥了眼依旧昏迷的人,水潋滟继续追问。
“扁舟共济与君同。”既然被撬出了第一句话,后面的自然也就顺口而出。
水潋滟转头看看湮寒,看见后者一个轻微的点头,看来以他的判断,这话应该不假。
“他派你一个人出来通知所有人,还是派了不少人出来?”水潋滟突然想到了什么,以事情的机密程度来说,不该派太多人,不然容易走漏风声,但是若那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