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群人全部跪到,只有枫遥,一步步的踏上台阶。
随着段枫遥脚步的临近,祭坛前,祝福的颂经声整齐的响起,歌颂着上天,歌颂着历史,歌颂着伟大的帝王。
在一片赞颂中,段枫遥将手中的香缓缓插进香炉中,伏身跪倒,而此刻,称颂的经文声吟唱的更大,香气缭绕,庄严肃穆。
双手合什,祭坛最前首的男子闭目低垂,口中喃喃着,似在虔诚的诵着经文乞求天下太平,风调雨顺,身体笔直的跪着,神智似已融入到了那优美的诗颂中,身为帝王,本有着与他人完全不同的礼遇,他本只需将香插进炉中,便可转身下祭坛,待经文念完,再由伺人宣读帝王诏书,随后便是载歌载舞的欢庆。
此刻帝王的专心致志让他人无从打扰,也不敢打扰,没有一人敢冒大不讳踏上那属于皇帝一人的领地,只能跪趴等待着,毕竟,一篇经文,也不需要得上多少时辰。
斜斜站在后方的水潋滟偷眼瞟着段枫宁,跪伏着的他让她无从研究他此刻的表情和心情,只能从那放在身前的双手的动作中探知些端倪。
双掌捏着软垫的边沿,不时捏紧,却又极力控制的慢慢放开,随后又不自觉的捏住,收紧。
长长的诗诵声渐渐微弱,在一阵鼓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