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身重
量压在木马铁片上的**又传来剧痛,当真苦不堪言,豆大的汗珠满布在她的玉
体。一丝不挂的虎牢总管坐在旁边的椅子,半软的**上还滴着jīng液,看来才刚
玷辱了女囚。总管不时发号施令,要手下重重用刑。
正在挥鞭的狱卒看到塔尔一行人,暂时停了下来,虎牢总管慌忙起身,围上
腰布,点头为礼。塔尔对这类场景司空见惯,根本不以为意,只急着问话,「人
犯招了吗?」总管诚惶诚恐地回答说,「这个贱货看不出嘴巴还真紧。我们用了
各种酷刑,把她也强奸、肛交多次,却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肯表白,更别说供出同
党的藏身之处和联络信函的密语。还请副统领示下该如何处置。」约莫二十来岁
的女子低垂着头,兀自喘息,浑圆的酥胸高低起伏着。塔尔走上前去,使劲抬起
她的下巴。女人半睁双眼瞪视着塔尔,面色虽然憔悴,但是仍然隐藏不住秀丽的
容貌。
塔尔知道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他巨大的手掌用力捏住女子的喉门,逼
供道,「你这反贼,还想受更多的苦吗?趁我们还没拆散你的一身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