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我就对催眠有一种特殊的着迷。
在她的帮助下,我好不容易和台湾的家人取得了连络,可是我的脚还打着石膏,加上所有的证件都弄丢了,短时间也回不去,住院的时候,她天天来医院看我,甚至出院了之后,她还请我到她家去住,她说算是为了撞到我赎罪,在我回国前她愿意照料我的生活,虽然不好意思,可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闲暇的时候,她看我对催眠似乎很有兴趣,就开始教我一些基本的催眠,嘿,这大概就叫天份吧,也或许是因为我从小对催眠的执迷,她不断讚叹着我的学习能力,然后她就开始教我一些更深入的,当我八月中旬回国的时候,她说我大概已经有和她一样的实力了。
回到台湾后看到家人担心的样子真有点过意不去,母亲会担心是一定的,我没想到连姊姊也瘦了一圈,然后我也开始担心起社团的那些人,想当初在排定暑期活动的时候,一大堆人说什么时候有事、什么地方太远之类的,我可是力排众议的敲定所有的行程,结果……我竟然全部缺席了!
可是没想到,他们完全没有怪我,就是说嘛,比起我流落异乡的遭遇,社团活动实在不算什么,可是老实说,我很庆幸当初在日本被抢,然后被雪乃的车子撞到,因为这让我学会了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