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面,常常在厕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钟才敢走出去。
&a;quot;啊——好难受——&a;quot;苗秀丽把身体调整到了一个别人不容易注意的角度,
把手伸进了早已泛滥的下身,她的脸羞的通红却还要装作认真听的样子。初次卖
淫到今天已经快一个礼拜了,王小宝似乎又失踪了,他好象是在有意折磨着苗秀
丽。烦躁的夜里,苗秀丽一个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和那些性器具得到暂时的
慰藉,但那和真枪实弹的肉博快感相差太远了,床上所有能利用的东西都被她糟
塌得不成样子了,最惨的是枕头,经常被她夹在腿间绞磨,上面全是她的**迹。
她是从来没有过象现在那么渴求真正的交媾。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耻辱所在,
不禁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
好不容易捱到了散会,苗秀丽的私处已是**泛滥。她感到自己越来越不象
一个女警察了。散会后,苗秀丽有意躲开同事们,象做了亏心事的小孩快步逃出
会议室来到了厕所——回到了办公室,所有的人都为能顺利破获这起棘手的案件
而大大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