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也像弹奏钢琴一般地,巧妙地跳动,给予母亲的**适度的刺激,她立刻又骂不出口了。
“警妞,你倒是说还不说?”
“我―――”这种问题让她如何回答?
“我不说,我替你回答好了!是不是让人全给剥下来了?”男人笑着。
林心蓉咬着牙,忍住不哭出声来:自己凄惨的遭遇被男人无情地揭露出来!
“那脚呢?他们有没有动你这双骚蹄子?”他用手在她白皙的脚心轻轻抚摸起来!
‘啊!’林心蓉浑身上下猛地发抖,身体像是触电似的震荡着!
“怎么样呢?”他的手继续动着!
‘呀┅┅’和手腕捆在一起的白嫩脚踝因使力而浮出细嫩的青筋,麻绳将嫩肤磨出一圈红痕,脚趾头也紧紧的向脚心握起来。
“你要不说实话,我只好用舌头给你服务了。”他恐吓着她。
‘┅┅不┅┅不要欺负我┅┅’林心蓉懊恼地咬着下唇,被要求说出下流的说话,即使是在**勃发之际仍然感到迟疑和害羞,女性的自尊与未亡人的矜持,令她不能打开心结,坦率的说出来。
‘不说不行喔!不说的话,我只好┅┅会痒得要命的啊!真的不要紧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