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同老子作对,这便是下场!”
范彩云的身上只剩了头部和手脚还有皮肤,其余地方都是红的肌肉和白的脂
肪,除了女人特有的曲线,已经无法再说上一个美字了。她的嘴唇哆嗦着,却说
不出话来,只有她那倔强的眼睛告诉他,她并没有屈服。
“好!你真有种,老子不得不佩服。那好!老了亲自送你一程!不过,你听
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你!”他回头向兵丁要过一把尖刀,从她两腿
间那个挖去了**的破洞里一插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开,然后用刀一挑,
将肠子挑出她的腹腔。
范彩云张了一下嘴,没有惨叫。人一开膛,没有了腹压,实际上是无法喊叫
的。
皮肤是人的第二个呼吸器官,负责人体半数以上的呼吸。皮一剥掉,范彩云
就已经陷入了半窒息的状态,肚子再一破开,连胸部的运动也困难了。没过盏茶
时间,范彩云便长叹一声,结束了生命。
又是个炎热的中午,李定国照例在两个年轻侍女的陪伴下走进自己的书房。
两个侍女对主人的起居习惯非常了解,一个替李定国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