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张洪拿脚趾当**一样地进进出出**着,还要故意问:
“舒服吗?”
文樱咬着牙低声说:“……舒服……”
“舒服怎么不发浪?象个死猪似的,给老子动啊,叫啊。”
文樱心头一紧,脸色苍白,开始慢慢摆动臀部,**也用对待**的规格把脚趾一松一紧地夹着,樱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好象真的**一样,其实短小的脚趾根本不可能有快感,干燥的**被异物摩擦只会有难耐的疼痛,她明白这只是张洪刻意给她的羞辱罢了。
欧阳惠担心地看着她。
自从昏迷中苏醒后。平素那个高贵、活泼、充满生气的文樱不见了,取代的是沉默,顺从,明媚的大眼睛里闪烁的野性的光芒已经暗淡,象一粒听话的算盘子,张洪拨一下她动一下,整日就这么毫无表情,没有言语,一味忍受张洪的凌辱,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当着男人方便也不再抗拒。
难道暴虐真的使心高气傲的姐姐屈服了吗?
欧阳惠曾经害怕文樱因反抗受到伤害,现在又为她突如其来的顺从感到担心。
在她眼中,姐姐陌生了许多。
张洪心里在暗暗恼怒。
他也相信自己的暴力驯服了这匹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