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缺少捆人的
东西,CIA在给我们送凶器的时候可要比送钱大方很多。在另一边墙下坐着五
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就算是现在没死,恐怕也差不太远了。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然後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
过来,一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汉子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
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像是一群拣
到了香蕉的猴子。昨天晚上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般地响了一整夜。开始
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
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於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需要知
道的问题单子,这倒是我也想知道的。
“过来,李春,走过来,”我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
露出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