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後一步∶“顿珠,摇
一摇那台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
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
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
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
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不┅┅哦┅┅”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试试。”
顿珠在她旁边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上绕,在那里只剩下两颗赤红的肉
芽,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麽也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