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吞咽着,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
最终,她的头歪向一边,失去了知觉,顿珠还试着又电了她两次,她轻微地
抽搐着,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看来她确实有些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勇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们,把她们按到地下,大屋子
里乱七八糟地到处是扭动着的**的身体,黝黑健壮的男性和他们身下压着的洁
白柔软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我坐在那张粘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
台子上,“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拽了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
泉一样弥漫着轻雾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
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麽名字,什麽名字?”
“崔笑鸽。”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我执着头发拉起身下昏迷不醒的
李春的头∶“她刚才做过的事你看到了吗?”我甚至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