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料下,刀口愈合的很好,也
不太疼了,身体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搀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里慢慢的走几
圈了。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七天就能拆线,十天也就可以出院
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新闻联播》我们聊着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
进了我的被子里。这回她没有去按我的刀口处,而是把我的裤子拉下了一些,握
住了我仍然有点硬的东东,对我说:“你怎么老是硬硬的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姐姐就会硬起来。”
她笑着,脸上泛起了两朵浅浅的红晕。“你这个小坏蛋还好没碰到护士长,
要是碰到护士长你就惨了!”
“为什么?”我问。
“护士长会让你一直翘不起来的!”
“可是她每次来,我看她对我都很温柔啊?”我说。
“那是你没惹到她!你等等,我一边挖个给你吃,一边给你讲个她的故
事。”说着她关了电视,跑去洗了个把皮削了一些,然后一边用勺子刮着喂
我吃,一边就说了起来……
“有一次,有个连长来割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