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的抚弄和自己打手枪绝对是天壤之别我是确切地明白了。
几分钟功夫,我已有了射的,可我强忍着没射出来我要留着等下操她的大骚逼时再用我走到她的后面,拖起她那软如布丁般的白屁股,打算玩小狗式。就在我将要插进之前,她突然抓住我的老二不让我进去。这可急坏了我:
“不是吧我还”
“不行啊,你一定会忍不住射在里面的今天是危险期,你懂甚麽叫危险期的吧所以我们还是来吧好吗”
“但是我从没插过想试试,怎麽这样倒霉啊”这下我失望至极。
“那”她红着脸抚摸着我的:“下次还有机会的恩”
听她这麽说我转忧为喜,可看着阿铠的老二正在彭瑾的樱口里进进出出,心里不愿再让她我嫌脏,因为阿铠是男人。
我的目光转向她的屁股,我被那菊花这个比喻可实在是形象极了,也不知是谁发明的一样的屁眼给吸引住了,不禁用手指轻轻按了上去。
彭瑾一个机灵,转过脸笑着说:
“喂你这小孩怎麽花样玩尽呀”接着又继续帮阿铠吹萧。
我不理她,也继续抠玩她的屁眼。一会儿,又湿了。我沾上些稠汁,使手指润滑,便插入了半节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