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挺立着,把吊带衫顶起两个小花蕾。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胸脯一眼,眼角又在我胸脯上的两个小花蕾上停留了一下。
“走吧。”
我也不知道这么就昏昏沉沉地跟在他后面。出了校门。来到一个幽静的餐厅。坐进一个情人卡座。
我心头乱跳。他摸着我的长发,给我讲起他在国外的见闻。
“我到过很多国家。在荷兰,阿姆斯特丹,有一条街,有著名的橱窗女郎。”
我不明白的看着他。
他的手还在抚摩着我的头发,偶尔也落在我的肩上,轻轻着抚摩着。
“橱窗女郎就是女孩子站在橱窗里面,让人们挑选。”他看到我困惑的眼神,解释到。
“比如看中那个女郎,你就可以敲门进去。当她把窗帘拉上的时候,橱窗上的红灯就灭了。红灯区就是一她们窗户上的红灯得名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不再在我的头发上,而是不停的抚摩着我的肩膀、后背。我一动也不敢动。每当他的手抚摩过我裸露的肩膀、胳臂时,都有一种麻梭梭、痒梭梭的感觉。
饭上来了,他吃的很少,讲了荷兰的红灯区,讲了德国的红灯区,讲了法国的红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