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儿子气哀家,哀家过得不知有多快活!”慕容青没有丝毫委屈。
“不止。”燕清绝突然笑了,“母后还有卫先生相陪。想来宫中没有离宫那般自在,有许多事都不能随心所欲。”
慕容青丝毫不买燕清绝的帐,阴阳怪气的话她肯听一句你就该偷笑了,要她没脾气地听第二句,完全没可能。于是她笑眯眯地说道:“是啊,子衿最合哀家的心意。”说罢,她还学着燕清绝的语气对卫子衿道:“看来子衿才是哀家的大功臣,皇帝到了你跟前就变得懂礼数了,日后你要陪着哀家多见见皇帝才是。”
卫子衿闻言只浅浅一笑,并不多言。
燕清绝袖子下的手握了握,他切入了正题:“关于母后所提的大选之事,儿臣以为不妥。”
“有什么不妥?”慕容青闲适地抿了口茶。
“儿臣今日才收到了一批折子,云州已经有小部分地方涝了。折子快马加鞭送到京城需要七八日,地方上总是在瞒无可瞒的时候才上报,想必耽误了半月都不止,云州的水患恐怕已经很严重了。”燕清绝正气凛然,“儿臣政务繁忙,实在没有空闲举办大选。”
这个问题在太后娘娘面前根本不算问题。
“叫礼部拟个章程,今年秋天地方上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