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总管见她楚楚可怜,思及她的处境,心中倒生起几分怜惜,于是缓和了语气说道:“奴才必定替婕妤禀报陛下,但陛下去不去翡翠宫,奴才可做不了主。”
“这个我明白,不敢为难总管。”宁婕妤浅笑着递了一个荷包给柳总管。
柳总管在袖子里捏了捏荷包,触手坚硬,摸得出来是元宝状,应该是银子,便猜是宁婕妤的体己钱,什么话也没说,行了礼便回御书
房了。
以柳总管现在的地位,别人送的荷包里一般装的是摸不出来的薄薄几张纸,都是大面额的银票,少数装的是些精巧罕见的古董玩件,几锭现银实在上不得台面,若是不沉稳的恐怕就要说些难听的话了。这宫里头捧高踩低的,最是常见。只是到了柳总管这个位置,钱不是稀罕物,他绝对不会为了钱去得罪任何人,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失势的他日保不齐就是贵人,得罪不起的。
燕清绝听了柳总管的禀报之后很久都没说话,待手里的折子批完之后才淡声道:“宁妃今日是不是又去淑兰殿了?”
“陛下英明。奴才听说宁妃娘娘上午的确去了淑兰殿,不巧的是那时太后娘娘正在歇息,宁妃娘娘在殿外等了半个时辰才被召见呢。不过得了召见之后,宁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