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皇子呢,总归有些分寸的。”
“哀家笑的就是这个。那些老家伙从来都怕累坏了皇子贵胄,就是再发狠,也会手下留情的,哪里用得着那小子在房里温上半天书。那小子还不知道在房里捣鼓些什么玩意儿呢。有精神跑去菊苑出谋划策,回来就装鹌鹑,打量哀家像宁妃一样好糊弄呢!”
此时,卫子衿取了一套修甲的用具来,慕容青将茶盏放到小几上,伸出一只手让卫子衿修剪。贵族妇人喜留长指甲,宫中更是如此,但是慕容青到了离宫之后就改了这个毛病,剪成了习惯,如今稍长一点就要修剪,更不涂丹蔻,裸着微微透着白的指甲盖。
珍珠想到逊王也是忍不住发笑,他真当自个儿是善贵嫔的奸细了,每回宁妃来的时候他总躲着偷听,宁妃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去菊苑通风告密,动作迅速得很。
“你们猜猜,皇帝此时在善贵嫔宫里作甚?”太后娘娘笑眯眯地说道。
珍珠心头一跳,转念一想便释然了。只要是慕容青想知道的,她必然会知道。
妄议天子固然大不敬,但太后娘娘开口了,他们不能装哑巴。
姚黄笑道:“或许张妃娘娘还在,和陛下碰了头,少不得要说几句。”
魏紫也道:“陛下若在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