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
车内的太后娘娘笑出了声儿,“赵粉,跟你珍珠师父多学学,你太实诚了,珍珠说的可不是字,是题字的人。”
赵粉性娇,连忙撒娇求道:“娘娘知道是谁写的,就给奴婢解解惑罢。”
太后娘娘啐道:“哀家才不做你的师父,去问你现成的师父罢,她最是清楚。”
赵粉连忙又跟珍珠撒娇。
珍珠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伸手敲赵粉的脑门,赵粉卖乖,没有再躲,让她敲了个正着。珍珠心里满意,这才笑道:“你个小马屁精,就知道奉承我们娘娘,不过你这回儿倒是说了个实诚话,这字的确不如我们娘娘写的好。不过写字的那位可不一般,那位是先帝爷的恩师薛太傅,虽然已经久不上朝,但德高望重,无论在朝中还是在士子中都极有威望。薛太傅好狂草,尤其爱用狂草题字,年轻时还爱为别人题字,不过近些年鲜少动笔了,这位吴大人也不知走的什么门路,竟能求得薛太傅的字。”
太后娘娘在车里笑着说给卫子衿听:“那老头子会写好几种书体,偏偏狂草最上不得台面。先帝还在时,每一两个月总要探望他一番,他每每和先帝聊天时总要请先帝评他的新作。先帝说好罢,太违背良心,说不好罢,那毕竟是他的恩师,先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