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把自己的出身加重一些也不稀奇,更何况本就沾亲带故的。”
“薛太傅连蛐蛐都悉心教导,想来子嗣多是朝中重臣。”卫子衿指的是薛太傅对蛐蛐说的那番“教你养你,供你读书”的话。
慕容青闻言看了车帘一眼,笑得颇有深意:“薛太傅仅有一子,却不姓薛,而是随生母姓陈,虽是走了科举之道,却外放为官多年,几十年来除了回京述职,极少回京。”
当朝太傅的独子随母姓,还多年不回京城,这必是豪门秘辛。卫子衿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所以他没有继续问下去。知道几分内情的魏紫和姚黄则抿着唇不语,只当没听到。
外头耳尖的赵粉低声嘀咕道:“一个老人独居一府,真可怜,怪不得他要斗蛐蛐了。”
平日里面上总是堆满笑容的珍珠此时却神情淡淡,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事有多面,要睁大眼睛多看几面,别心善过了头儿。”
赵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吐着舌头笑道:“多谢珍珠师父提点。”
进了闹市,马车便慢行了。
宋白驾车,赵粉警惕,珍珠则负责寻酒楼。
兜了几圈,终于寻到了较为妥当的酒楼,店名五湖四海楼。
几人下了马车,早有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