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自然还是从重行刑,尤其是往日帮着贤侄欺男霸女沾了人命官司的人。苏誉是什么人?那就是活阎王,谁都逃不掉!想从他手底下弄出一个人来,太难!”
张梦锡此时乃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自然没听漏那声贤侄,心中不禁一阵欢喜,连忙说道:“下官只求能留小儿一条命,只要宁相肯出手……”
宁宏坤摇头道:“话别说得太早!贤侄这事儿可不简单。我听到消息,苏誉之所以能在短短三日里挖出贤侄所有的事,自然是有人相助,而且相助的还不止一个人!”宁宏坤说罢,比了个数目。
张梦锡惊道:“不可能!自小儿到了京城,下官一直严加管教,甚至派人看着,他岂能得罪得了这么多官场中人?”
“得罪这么多官场中人不容易,得罪一个却容易得很。那些人不一定是贤侄得罪过的,但那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老师。这位老师你一定想不到是谁,如今大燕官场可是有一半的官员都是他的门生。”
宁宏坤提示得如此明显,张梦锡想不出那人是谁都难。
“莫非是薛太傅?”
张梦锡如何也想不通,史栋梁是如何得罪久不出门称得上是隐居的薛太傅的。
“所以不是我不肯帮你,这上有天子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