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太过激动,这才犯病了。”
燕清绝闻言,露出哀痛之色,对恭王道:“这些年倒是难为你照顾他们母子了。”
这句话里的含义可就多了。男人过招,要么动刀动枪杀个痛快,要么语含深意打打机锋,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撕破脸,面上总是一团祥和,连机锋也透着股和气。不像慕容青和鲍云海那般,机锋上也要争个高下来。
恭王连忙恭敬作揖道:“二皇兄他虽然一步踏错,但稚子无辜,明悦是臣的侄子,臣照看一二也是应该的。”
燕清绝点点头,一脸关切地问燕明悦道:“这一路上奔波,可受得住?”
燕明悦连连点头,笑得天真烂漫,“臣侄早就听母亲和三皇叔说过京城的繁荣,只可惜臣侄离开京城的时候年级上尚小,还未记事,竟是对幼时在京中的生活没有印象了。自几个月前知道能进京,臣侄心中就兴奋欢喜,这一路便不觉得辛苦了。”
燕清绝一脸慈爱,“不说宫里的太医,便是京城也有不少名医,你既进了京,就好生调养身子,最好在离京前把这病根去了。”
“多谢皇叔关心,臣侄一定静心调养,绝不辜负皇叔对臣侄的关怀之心。”燕明悦感动道。
这会儿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