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个性子,哀家不得不防啊……”
几人皆知太后娘娘最后一句话说得有失偏颇,但却不敢指出。他们都知太后娘娘说的是气话,而且涉及评论天子,他们也不敢妄言。
“若哀家方才有丝毫退让,鲍氏只会得寸进尺,绝对不会退避三舍!你们以为鲍家倒了,鲍氏就没有靠山了么?鲍氏既然能跟恭王一起进京,他们的关系必定匪浅,说不定已经勾搭了好些年了。鲍氏手里还有肃王的部分势力,若是全交给恭王,恭王便是另一个肃王!”
见太后娘娘越说越气,越说心思越沉,姚黄连忙笑着打岔道:“逊王殿下似乎已经放下善贵嫔的事了,也算是有所进益,日后必能大有长进。”
“他还嫩得很呢。”慕容青口中虽是这么说,面上却是露出几分笑意。
一直没出声的珍珠见状,连忙拣了好笑的说道:“娘娘,都说人要脸树要皮,**年不见,奴婢瞧着鲍氏是越发没脸没皮了。那梁州风沙大,鲍氏的脸皮理应被磨得厚些才是,怎么倒是相反了,直接就没皮了呢?”
这一番损人的话说得魏紫和姚黄都笑了,慕容青也忍不住笑着点了点珍珠的脑袋,道:“就你嘴贫!”
“冤枉啊!”珍珠装模作样地大呼,“奴婢愚钝,百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