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袍,丝绸的质地使得睡袍变得半透明,显出里面紫红色的绣着蒲华花的肚兜儿。她自小身子强健,又在梁州那等苦寒之地呆了这么些年,根本不惧燕京的秋天。
不知何时,丫鬟们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一人忽的抱住闭目养神的鲍云海,骨节分明的男人的大手直接伸进鲍云海的肚兜里揉搓,直把鲍云海弄得乱了气息。鲍云海似乎知道来人是谁,也不呼喊唤人,只由得那人动作。
揉捏了一会儿,
那人过了瘾,便停了手,指着肚兜儿上的蒲华花,低笑道:“几十年都过去了,你还是独独钟爱蒲华,别说家具摆设等一干用什,光是里里外外的衣裳,哪件不绣上一朵蒲华。哪有人会这么喜欢一样东西的,你真是有病!”
素来得理不饶人的鲍云海竟丝毫不怒,只笑道:“我有病,你怎么纠缠追了这些年都不放手?”
那人闻言,又大力地揉搓起鲍云海的**,恶狠狠地说道:“本王就是喜欢你这个德性,这么多年都甘之如饴,你满意了罢?”
“你们男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喜欢就是喜欢,非要拐弯抹角地数尽女人的缺点,其实心里喜欢得不行。”鲍云海喘息着说道。
“本王可是从来都不会口是心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