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舞剑,看我上次教你的剑法忘没有?”梁金古立即从刚才的懊恼中恢复过来,自信地笑道:“闵姨教我的东西,我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两人来到山顶空处,闵柔抽出腰间长剑,那剑连鞘均是白色,如冰玉一般,寒气逼人,直侵得人的隐隐生疼,实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宝刃。梁金古知道那剑的厉害,捡起一根树枝,站得远远的。
闵柔夫妻均是上清观弟子,未得师门同意自是不得随意收徒,但她见梁金古聪明机灵,勤奋好学,忍不住就教了他些入门功夫,也让他同她一起练剑,只是却没有传他内功心法与剑法口诀
,因此也不算是违反门规。闵柔收敛心神,运剑如带,随式而转,姿态优雅,妙不可言;梁金古虽不得传授剑法真诀,一根树枝却也是舞得虎虎生风,颇为刚健,与闵柔所使招式虽同,剑意却又大不一样。
闵柔舞得兴起,竟然练了近一个时辰这才收剑,神清气闲,没有半丝喘息,转过头来却见梁金古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双腿微微颤抖,这才忆起他年纪尚幼,又无内功,心下疼惜,将他揽入怀中来到一块条石上坐下,取出丝绢把他满脸汗珠擦去,温柔地轻声怨道:“累啦怎么也不知道歇歇,累坏了可怎么办?”
梁金古见她满脸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