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微痛中感到阴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指尖碰触到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在打转。
此刻骆冰感到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四溢。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和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忆起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欢呼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紧紧的压住搓动。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没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回来了,却因为伤重需要休养,眼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像决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但是骆冰现在正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快了!还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