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蜜,向上滑过乌云密布,草原茂盛的,白脂似玉的,来到颤巍巍挺立的,口中‘啧啧’有声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间绝色!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以后要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去从小腿一路往上,舔到根,两手剥开紧闭的两片肉,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满嘴的液后,再上下撩动点击突起,俄顷之后,伸出两指直接,抠、钻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住,伸出一手解开裤子,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胀的,抵住潺潺的阴口,往下一顿,就待直捣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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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骆冰,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如真似幻,一会儿是丈夫在啃咬自己肥白的,吸得隐隐作痛;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嫩的,一下子又变成蒋四根在拉扯细长黝黑的;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头覆黑巾低头要舔自己的,头巾在上滑动,难耐……‘啊!不行!那
等污秽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人?!’一急之间,醒了过来。
张口欲呼,入眼蓝天白云,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而梦中的情景却真实的在上演,真有一方丝巾在滑动,有一个人正在蜜处花瓣。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骆冰知道自己着了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