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她真希望此刻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合笈双修,那就没有了道德礼法、贞节乱的烦恼。
但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得像个令人疼爱的,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的旋涡?然而,少男对女体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
然后,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便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慢慢来!……唉唷!嗯~~嗯~~咦?你……」
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外乱戳,顶得骆冰的一阵子的痛,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往洞口一拉,跟着往上一耸,直挺挺的已「哧」的一声尽根而没;紧窄温滑的紧紧的箍着肿胀的,火热黏粘的喷泡着敏感的,甫一,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便「噗、噗」的暴,人也硬直颤抖着含咬住一颗,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着心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