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说道:“真的放在里面,谁知…谁知……竟被人盗了去,叶公子,我真的不是骗你,我巴不得送你解药,好让你应诺作赌,不过你尽管放心,明日飞鸽传书,命属下快马从汴梁送来便是,也不过三两日的事,你又何必恼怒?”
叶战天见她满脸诚恳之色,不像在说谎,倘若仍在作戏,那演戏的功底,足可获最佳女主角奖了,当下松开手臂,尴尬笑道:“我也忒莽撞,又得罪了姑娘!”
凌思月手腕被他捏得疼痛,虽大为不悦,但听他柔声认错,芳心一软,微笑道:“你就是得罪了我,我也不来怪你!”
接着脸色一变道:“哼,不知哪个挨千刀的鼠辈,跑到太岁头上动土,敢偷本公主东西的人,世上还真罕见。”
叶战天心悬黄药师安危,不愿在此耽搁,当下辞行道:“凌姑娘,天色已晚,男女有别,在下不宜久留,这便去了,三日后自当登门取药!”
话音未落,身影一闪,已窜出了窗子。
凌思月尚未出言挽留,人影已没,心中又恼又气,回想今晚相处,不免欢喜无限,只是洁白无暇的身躯,被这男子偷窥眼底,不禁又羞又涩,忽然间觉得生擒群雄及攻陷襄阳之事,已变得无足轻重了。……
夜寒袭人,曲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