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教主年纪虽轻,但肝胆相照,武功更是深不可测,由他统领本教,区区灵鹫宫、少林派,甚至整个武林都不足道哉。
叶战天则想他们都不
怕,我又惧甚?至于名门正派还是邪魔歪道,只要对得起自己良心,无愧天地,行事便也坦荡,何必拘于世俗,装君子又有甚么稀罕,还是浪子更为适合于我!
当即说道:“咱们教中多是铁铮铮的好汉,尽管被中原门派称为魔教,只因行事途径不同,但未必做过甚么愧于天地之事,更不有违大义,而名门也非人人向善,有些做起恶来口蜜腹剑,手段阴险狡诈,咱们走自己的路,让旁人说道去罢!”
明教诸人心中颇为激动,这几句话正落中他们的心坎儿,世人只道他们为魔教,却何曾想到众兄弟仗义行侠,重情重义,今日被教主洗脱俗世骂名,纵然不被世人接受,但有了这几句话,纵为他肝脑涂地也再所不惜了。
黄药师父女、周伯通等人也在思考他的话,当然性格与识见迥异,所得出的感受与结论自是有别,即便任何一件事,在不同人的眼中也有好坏善恶之别,可见立场不同,行事看法各异。
黄药师听了这些话,大有同感,更觉得叶战天如同知己一般,甚对脾胃。
黄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