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埋怨道:“你呀,早不叫晚不叫,人家刚梦到天哥来到大漠中做了驸马,威风凛凛,由大汗亲自主婚,我爹娘哥哥都在,唉,可惜还没进花烛洞房
,偏偏就被你唤醒了。”
叶战天心中感动,失笑道:“那也好办,此时此地,本公子就在这迎娶公主,与你洞房花烛夜,好让你美梦成真啊!”
凌思月吓了一跳,忙挥头道:“不不,那可不行,待我向我爹娘疏通后,方才嫁给你,待真正拜了天地,洞房花烛时,才能……才能……”玉颊霞烧,不好意思说下去。
叶战天神色一黯,心想那一天恐怕永远也不会来,叹道:“你要明白,我跟这个时代的人是不同的,绝不会贪图荣华富贵,去当劳什子蒙古驸马的,功名利禄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吸引力,我喜欢鹰一般的自由自在,就是给我做皇帝做大汗,我也做不来。”
凌思月欢喜的表情逐渐黯淡下去,幽怨地瞅了他一眼,眸光缓缓被温柔代替,简单的变化却包含了喜悦、失望、怜爱一系列情绪更替,勉强苦笑道:“难道人家做个梦也不成么?你瞧我的装束是蒙是汉?”
叶战天心头一震,先前听到琴声莫名悸动,奔到近处看见抚琴女子颜如桃李,顾盼生春,正是他常思念起的凌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