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当徒弟,还差不多,若是拜小老儿为师,小老儿亏就吃大了。”
石中玉道:“你怎么会吃亏的呢?”
祝文山道:“因为小老儿和石相公的令祖是朋友,石相公若是拜小老儿为师,小老儿不是矮了一辈了么?吃亏的事儿,小老儿划不来。”
谢仁旺看得暗暗纳罕,人家在验剑大会开始,就已说得清清楚楚,紫艾匕是留给徒弟的,照理石中玉就不该问他要紫艾匕。等人家再说要留给徒儿的,他又要拜人家为师,这岂非迹近胡闹?但再听祝文山口气,又好像认识石中玉的祖父。
“哈哈。”
这声大笑,笑得苍劲,起自十席来宾的后面一席,正是龙啸天发出来的,他已随着笑声,从座上站起,往上面走来,一手执着旱烟管,朝祝文山拱拱手道:“祝老哥一别二十年,你居然认得出兄弟的小孙子来。”
谢仁旺暗道:“原来石中玉是他孙子,他方才还说是他徒弟哩。”
祝文山也呵呵一笑道:“是龙老哥,真是久违了。”
龙啸天喝道:“中玉,还不快给师父磕头?”
石中玉果然依言朝祝文山跪拜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八个头,口中说道:“师父在上,弟子石中玉给你磕头。”
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