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中玉笑道:“状元夫人自然是来看状元郎的,不会来看我的了。”
绿衣少女被她说得粉脸一红,啐道:“你少贫嘴。”
她没有发怒,显然对“状元夫人”这四个字,还很感兴趣。不,这应该说人长得俊,到处都沾到便宜,哪个少女不怀春?
谢仁旺却冷冷的道:“我们经被闭,关在地室里,成为你们囚犯了,你进来有什么事,干脆说出来吧。”
绿衣少女听得一呆,望着他道:“公子好像真的在怪我了呢。”
她回身关上铁门,才道:“其实你们是大师伯引来的,可不关我的事。”
谢仁旺心中一动,暗道:“此女口气稚嫩,也许可以从她口中,探出一些口气来。”
心念一转,忙道:“在下并没有怪你。”
绿衣少女道:“真的不怪我么?”
“自然是真的了。”
谢仁旺一笑道:“在下要怪就该怪你大师伯才对,只不知你大师伯是不是这里的观主?”
绿衣少女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是这里的观主了。
谢仁旺又道:“那么还有一个朱衣老道呢?他是你什么人?”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