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答应一声,舀了三碗豆浆,加了糖,端到他们面前,又取过一个盘子,装了六个烧饼,送了过来。
紫玲姑娘含笑道:“老婆婆,你这摊子蛮干净,只是手太脏了,指甲里是泥垢,方才端豆浆过来,大拇指沾到了豆浆,你给我们换三碗好么?”
老妪脸色微变,说道:“这位小姐真会挑剔,老婆子卖了几十年豆浆,端碗的时候,最小心了,怎么会沾到豆浆的呢?”
紫玲姑娘道:“我明明看到你左手大母指在我们豆浆里浸了一下,你指甲里的泥垢,就落到豆浆里去了。”
谢仁旺已经端起豆浆要喝,听得心中方自一动。
老妪怒声道:“小姑娘,你真看到了么?”
突然双手一提,十指齐挥,随着弹出两蓬黄烟,朝三人迎面飞来。那坐着喝豆浆的汉子也在此时,突然扬手,各人手中握着一柄蓝汪汪的匕首,—个左足跨开,使了一记“血染征袍”快速无比刺到了谢仁旺的,一个跨出右足,使了一记“扬巾送别”横戳紫玲姑娘胸口。
他们计算得也并没错,老妪弹出两蓬黄烟,你们非闪不可,你们还没闪出,他们两个已经拦着出手了。但怎知紫玲姑娘早已有备,谢仁旺也已发觉,老妪黄烟出手,谢仁旺左手一把揽起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