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或许多年来南征北战创下的基业都将化作泡影。饶是如此,洪天宇也没因此而沮丧,他没读什么书,但明白船到桥头自然直和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与其胡思乱想,倒不如好好为将来的事筹谋一番,要是有缘,或许还能见到秦研也不一定。
他一贯如此,心态乐观。
事情想通,洪天宇心底舒服了许多,只见眼前的张翠山正俯视着自己,一脸不解之色,其他宾客亦然,他深知自己太过大惊小怪,初到“新世界”就连番做出怪举,在武林人士面前丢了把脸,讪讪地将抓住张翠山衣襟的手松开,说道:“没事!”
张翠山哭笑不得,在场宾客更是哗然,几个素质不高的弟子笑出声来,待被掌门虎目一瞪之时又赶忙憋着笑意,不敢再失礼人前。
洪天宇轻轻咳嗽两声,转身望向张三丰,微微躬身,拱手道:“张真人,晚辈适才见厅中气氛紧张,故装疯卖傻,开此玩笑,以缓和气氛,还望张真人见谅,不要怪我突兀之罪才是。”脸上一片肃然,不似在说笑,洪天宇正极力挽回自己的颜面,以玩笑搪塞,想必别人也不会怀疑。
“洪少侠严重了,洪少侠在紧急关头救我爱徒,已是武当上下的大恩人,老道尚未答谢,岂敢怪责。”张三丰拱手还礼,面上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