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干着急,你谢我干什么!”
“要不是三师伯每日鼓励无忌,陪无忌解闷,无忌恐怕也活不到今天。”张无忌小脸上一脸严肃,洪天宇不由产生好奇,这小鬼心地单纯,但家教却是极好,小小年纪便如此会说话。
俞岱岩微微而笑,倍感欣慰,抬头恰好看到殷素素正看着他,又阴沉着脸将头转到一边,殷素素不觉露出羞惭委屈状。
张三丰将一切看在眼里,叹了口气,道:“岱岩,当年虽是素素用银针伤你在先,但她也绝无加害之意,事后还托龙门镖局送你回武当山。岂知半途竟遇歹人,四肢被人折断,实出于大力金刚指的毒手,这也并非素素预料中事,如今她既已知错,你何不化消干戈,原谅她呢!”
“师父!”俞岱岩眼泪横流,道:“徒儿岂会不知,害我之人绝非殷素素主使,但她毕竟是先将我打伤之人,若非如此,歹人怎能轻易将我致残。十年来,我连饮食起居都要他人料理,连一个正常人都不如,如此苦楚,我怎能轻易忘记。”
俞岱岩这话不无道理,任何人瘫痪十年都无法忍受,张三丰知徒儿苦楚,顿时无言以对。
张翠山跪倒在俞岱岩身边,紧握着他的手,道:“三师哥,我对不起你。”言罢,眼泪已不自禁地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