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原来洪少侠也知道我胡师伯的名头。”常遇春道。
洪天宇道:“早有耳闻。”
常遇春道:“洪少侠,咱们还是早些赶路要紧。”径自将车夫打发离去,洪天宇也不强留,坐马车之时他不好一直抱着芷若,此刻徒步行走,他自当做好大哥哥的责任,紧紧将这可人儿搂在怀中。
几人徒步而走,张无忌虽然习了点武,但终究身子骨弱,走没多久便大喘粗气,常遇春便将他负背上。
常遇春起先倒也精神饱满,只道这二十余里路转眼即至,岂知他身上中番僧的两记阴掌,内伤着实不轻,只走出里许,便全身筋骨酸痛,气喘吁吁的步履为艰。
张无忌好生过意不去,道:“常大哥,让我自己走罢,你别累坏了身子。”
常遇春方才在洪天宇面前还道他岂会像富家子弟那般娇惯,这区区二十里路程,转眼即至,此刻虽知张无忌的好意,却也焦躁起来,怒道:“我平时一口气走一百里路,也半点不累,难道那两个贼和尚打了我两掌,便叫我寸步难行了吗?”他赌气加快脚步,奋力而行。但他内伤本就沉重,再这般心躁气浮的勉强用力,只走出数十丈,便觉四肢百骸的骨节都要散开一般,他兀自不服气,既不肯放下张无忌,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