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装懂,深觉好笑,忍不住娇嗔似的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过后又觉太过暧昧,脸蛋儿不由得红了一下。
洪天宇暗喜,朝她眨了眨眼,沉吟片刻,道:“对了,还有个办法,胡先生虽然卧病在床,但尚能开口说话,你何不去请教他呢!”倘若由他开口,胡青牛必定出手救治,但胡青牛立有重誓,他也不好强人所难,还是让张无忌请教一番最为妥当。
“对呀!”张无忌恍然大悟,转身便要走,洪天宇赶忙唤住,道:“这些人不是明教中人,胡先生是不会告诉你方法的,你只需说是明教弟子受伤,问其治疗方法便可。”
张无忌点头,走到胡青牛房外,低声道:“胡先生,你在房中吗?”
“废话,我身染恶疾,不在房中呆着,还能去哪,什么事,快说!”屋里传出一声大喝,正是胡青牛的声音,张无忌虽未正式拜师,但他二人的师徒关系非常明朗,张无忌每每在医道上遇上难题,免不了被胡青牛一顿臭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洪天宇看在眼里,却也没说什么,毕竟严师出高徒嘛,若胡青牛温言细语地教导张无忌,反而是害了他。
“哦,是这样的,我想请教你几个问题。”张无忌说道。
“说吧!”胡青牛淡淡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