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通报,为父也好出门迎接。”
朱九真一脸不解,爹爹何时变得如此热情,莫非天宇哥哥在武林中颇具盛名么?
“无妨无妨!”洪天宇虚伪地摆摆手,问道:“朱兄,在下一向在中土云游,初次来到西域,不知你从何听来我的名讳。”
朱长龄笑了笑,说道:“洪少侠年纪虽轻,却是神功盖世,当年在武当山,一战扬名,武林中又有几人不知你的大名!”心里却想,洪天宇在几年前已是如此了得,如此过了这许多年月,武功不知精进到何等境界。
洪天宇一愣,当年他并未大出风头,只是殴打鹤笔翁,顺带给了昆仑派西华子一些教训,怎就如此出名了呢,这武林中成名未免太过简单。
相互客套一番,朱长龄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膳,领着洪天宇在上宾位坐下,并打听一些中原上的事情,当得知他与女儿关系非同一般之时,朱长龄甚是开心,露出一副想将女儿尽早嫁掉,以便傍上大靠山的模样。
洪天宇看朱长龄极是不顺,但顾念朱九真变得如此乖巧的缘故,也不好让她为难,装模作样地与之相互奉承,俨然一副老狐狸遇上小狐狸的动态画卷。
女眷不宜见外人,朱九真的母亲小坐片刻便告了一声,带着丫鬟进入后堂,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