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罢租!”
我捧着唯一值大钱的笔记本电脑,孤孤单单地走在上海宽阔的大街上,华灯初上,将我落寞孤寂的身影映照得更凄惨。此时此情,使我想起了卖火柴的小女孩,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老天啊,你为什么这样对待一颗本就脆弱的善良之人的心啊!难道非要让我使出最后的绝招——“自杀”吗?可是我才二十三岁啊,虽说不是了,可还没成家立业呢,我还不想死啊!
想到死,这时被水壶碎片刺入的地方烈疼了起来。死也要要死个全尸,还是先到医院去瞧瞧医生吧!
花了五块急诊挂号才见到了一个慈眉善目的医生,然后又花了五十多块,他才让我宽衣解带地裸露除碎片上药。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特别是几个如花似玉的护士面前,我脸红地说:“医生,我害羞!”医生嘿地嗤之以鼻地冷笑道:“人家黄花大闺女的都不怕羞,倒是你怕羞?没出息!”我无言了,等他们倒腾着忙了半天之后,我憋屈地小声问道:“会影响我今后做男人吗?”那慈眉善目的医生恶作剧地抓过一个护士的纤纤玉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的那根东西上轻轻地打了一下,我吓得退后了一步,但那护士的小手实在太滑腻清爽了,我的那东西条件反射地腾就一柱擎天了起来。那医生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