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没有吧?今天在器门,我只哼了一遍,你就将个《笑傲江湖》和《将军令》记得八九不离十了,今晚更加婉转容易上口的倒怎么记不住了?不怕本公子沙哑沧桑的公鸭嗓门把你给倾倒了啊!
我勉为其难的再演唱了一次,这次轮到侍女入画听得如痴如醉,眼含热泪了,我和米丽姑娘相视而哑笑。
我只好哂笑道:“五音不全,贻笑大方了!”
米丽姑娘眼含迷雾,抬头望着窗外,今晚已是十四夜,月儿开始圆了,她似是叹了口气,轻声道:“公子这诗词作得既婉转又开阔,‘明月几时有’?‘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大男儿啊!”
拿得起放得下?那是苏东坡,我林武可做不到!
“可惜,本姑娘做不到啊!”
哦?难道她也有失去情人之痛?对了,她可是歌妓,亲人只怕已经是永远的陌路人了,我深有同感,叹息地道:“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明月几时有?只愿付声于琴弦!”又是一声轻若无声的叹息。
时间就在弹琴与说唱之间缓缓流逝,当我最后江郎才尽地将《虞美人-几多愁》倾囊而尽时,外边的报更竟然已是三更。我哈欠连连,她和侍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