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射杀了一条恶狗,三哥你可是射杀了四条啊!”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这小子是拍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了,我怒声道:“胡说八道!这五条狗就交给你了,待会儿兄弟们肚子饿了还吃不到狗肉,惟你是问!”
而路东零只在一边憨憨地苦笑:“没保护好帮主,倒让众兄弟们见笑了!”
干掉了最后的屏障五只大狼狗,我们就直接进入到了艾金钱的住所。时近正午,艾金钱一家子已经进入了午休,整个厢房内静悄悄的,对我们的到来,再没人来阻拦。只是东厢房的一间华丽的屋内传来了一阵靡的声和喘息声,隐隐还夹杂着木床不堪重负的咿咿呀呀摇摇欲坠的响作声,似是有人正在进行激烈的房事运动呢。
独孤九一脚踢开房门,但见牙床之上,两具雪白的胴体扭缠在一起,一具肥满硕大,隐约是个男人,另一具娇小玲珑,明摆是个女子,两具胴体纠缠着正要到之时,竟然把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突然闯入置若罔闻。
独孤九是由好气
好笑又好妒,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听云雨声,嘿咻到了这等境地,这艾金钱也真是怪人一个了。可独孤九就是独孤九,与他为敌,其能容你从容舒爽呢,一把上前将肥满硕大的艾金钱掀翻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