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艾金钱不会不倾情招待的。拖延难以奏效,刘天山才不得不把信息通过弟子提前一步传过来,已让我等早早应对。
我的应对其实也简单,来了个避其锋芒,坚壁清野,凡是与他高干打过照面的丐帮弟子全部撤出新丰酒楼,只让艾金钱出面来应付,让他依然是一无所获,找不到想借用军方来打压我丐帮的任何机会。
我没有跟高干真正打上过照面,我想化了妆混在酒楼里看一看高干能够掀起什么风浪,但在座的一众弟子很是担心:“帮主,你万万不可以身涉险啊!”
什么以身涉险?这样的“险”我不是在新丰酒楼进行了多次么?能有什么险?结果不是三天内一举就灭了老虎帮?
为了打消大家的顾虑,我只好另找借口,毕竟我是一帮之主,经过几番料敌先机的拼杀,威望已在帮中腾腾树立了起来。
“你们不用怕!有路东零等人在酒楼内的周全护卫,还有刘天山在官府内里的策应,我能有什么事吗?”
他们也知道我的一贯做法,决定了的事儿绝不会轻易更改,也不敢再劝,也毕竟我也没有真正地遇上过危及性命的事例。
我只简单地用锅灰化成了酒保店小二的装束,然后跟在了艾金钱的后当起了差来,我倒要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