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的心跳如小鹿在撞怀,我的心跳怦怦如擂鼓,清晰可闻,一时谁也不想放开手。
身后忽然几声老气横秋的咳嗽,我俩如触电般松开了手,窘得无地自容,入画更是脸红如烧。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林小哥,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啊啊啊,打打扰了!我昨晚明明是在睡觉,怎么天亮却在了这里?”回头看,是姜纯青姜老头醒转过来了。
我
尴尬地应道:“这里是新丰酒楼!”
姜老头嘴巴张得老大:“什么,新丰酒楼?我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艳遇的好事被他搅黄了,没好气地答道:“老哥你大概是夜游症发作了吧!”入画知道我是在作恶于姜老头,羞赧之下,还是忍不住乐得噗哧笑了出来。
姜老头喃喃自语:“我有夜游症么?我怎会有夜游症?我怎么可能有夜游症?”
趁他还在不可理喻之际,我闻言向入画问道:“你家小姐呢?”
入画脸色泛红,说不尽的娇媚,轻轻地哼了一声,道:“不知道!”似是不满我不关心她被撞的情况而转去关注她家小姐了。
我只好陪着笑脸说道:“入画妹妹,刚在没撞伤你吧?”
她脸色转暖,露出了笑意:“当然撞伤了,心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