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伤动弹不得,否则否则——”想到无法动弹,总将是被贼所乘危得逞,不再言语了。怨恨、无奈、痛楚种种复杂的神情只写满了在冰清玉洁的脸上。
林武简单地包扎了自己的伤处,无奈地一声叹息,说道:“个中事由,并非是如你等所见到的那样!”
就在此时,外面游逍遥大呼小叫了起来:“三哥三哥!帮主帮主!刘天山和刘士安找你,在议事堂里等你了!”说完最后一个字,人已经钻了进来。待看到地上坐着一男一女黑衣人,林武和丫鬟呆立屋中间,屋内气氛肃杀而紧张沉闷,愕然道:“怎么了?”床上还躺着一个用被单遮盖住不省人事的黄衣女子,想象力超常丰富的他立即叫嚷了起来:“妹夫,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姐的事儿了?你、你——”
林武气苦地只想一脚把他给踹死了:“兔崽子,你妹夫——我什么时候做对不起你姐的事了?再实心狂地像疯狗乱咬乱吠,我把你给阉了!”
但想把这误会解释说明白,却也是难,唯一落在这知情的小丫头身上,但她人卑言微,说来谁会轻易地相信?只有狐假虎威地把刘天山和刘士安一起搬来,借助他俩的江湖地位和威望,方能洗去这不白之冤了。
其实这冤枉说来一点也不冤,说是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