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著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著说。
这是甚么呀?凌威在香兰的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著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了,你这个,不过让吃几口,随便摸几下,你的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