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受制。
这有何难。妖后抬手拍开凌威的麻说:忘忧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动真力,不然会使气门受创,那便遗害无穷了。
不会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道。
除非你是天阉,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后地在凌威的怀里扭动著,玉手探往,在帐篷似的裤裆上著说。
是吗?那我便让你死去活来吧!凌威扯开了妖后抹胸的带子,探手到胸前,握著娇嫩,滑不溜手的玩弄著说。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后奇怪地轻叹一声,便熟练地解下凌威的衣服。
凌威自然尽量予以方便,双手也还以颜色,只是妖后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外,便甚么也没有了,他轻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这时妖后也脱去了凌威的裤子,看见那昂首吐舌的,讶然低噫一声道:这家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著妖后不挂寸缕的娇躯,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玼,愈看愈爱,不禁神为之夺。
还可以么?妖后骑在凌威的腰间,双手放在颈後,挺起胸膛,展示著那美丽的身体说。
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说,她的幼嫩如丝,滑腻,身段匀称,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纤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