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奴奴的母亲在勇者酒吧里面服务,奴奴是单独跑出来的,对于奴奴手上的伤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是很奇怪,试探性的问道:“奴奴……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话一出,奴奴瘦弱的身体经不住一阵颤抖,面色有些苍白,小小的身体猛然扑进凌箫的怀里,连手里的果品都扔了,呜咽的抽泣,断断续续的哽咽道:“奴奴不要……不要打奴奴……奴奴害怕……妈妈奴奴是个乖孩子……为什么要打奴奴……”
悲伤稚嫩害怕的声音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凌箫鼻子一酸,大手轻轻的拍着怀里颤抖的柔弱身体,奴奴一定受到毒打了,居然有如此母亲尽狠心打自己的女儿,真是猪狗不如,那手上的血痕历历在目,深深的血痕仿若刻在奴奴的小手上,真是不知道奴奴的母亲是如何下得了手。
凌箫已经没有心情看台上的激情表演,完全被奴奴受到的委屈所触动,柔声的安慰着怀里哭泣的奴奴,缓解奴奴害怕的精神,他现在就如一个大哥哥一样呵护妹妹呵护奴奴。
奴奴只觉得凌箫的怀里很温暖,好像躺在妈妈的怀里,心下放松,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凌箫看着渐渐睡着的奴奴,脸上一片心疼,因为奴奴在睡着的时候,小嘴里还不断的重复着:“不要打我,奴奴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