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呼吸的缘故起伏不定,随着凌萧眼光的移动,只见梦连纱的红肿不堪,一片狼藉,惨不忍睹,看着自己粗鲁的战果,凌萧都愕然,那罪痕累累的铁证,无疑在诉说着男人的恶行。
也不怪,梦连纱初尝雨露,身体的持久力当然不能与凌萧比,何况凌萧比正常男人还要勇猛,她这样的女人又岂是凌萧的对手,足足一炷香时间的挞伐,驰骋,可谓让梦连纱既痛苦又快乐,经历了几度的潮涨潮落,真是风里来雨里去,把床(g)上的被单都打湿了。
凌萧不得不承认的是梦连纱在承受他的恩泽时,很美,很动人,若离,若要,浅唱,低吟,时而高亢的如同大山川泽,时而低吟的就宛若那溪水长流的小溪,痛苦仇恨的娇颜上闪烁着欲(yu)望的欢快,说不清道不明,好像在乞求着男人的施舍而又痛恨男人的粗鲁。
尤其是在她高(gao)潮之时,更是表现出一副荡气回肠的姿势,当时在凌萧的最后一次重插下梦连纱身子一阵僵硬,之后便是阵阵的颤抖,一双玉手死死的扣住凌萧的双肩,那双丰盈的美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住了男人的腰,死死的夹紧,只见当时她弓挺而起,死死的抵住凌萧的,仿佛不让两人有半点的空隙,自喷射出一股热潮,从樱桃小嘴上吟唱出高亢的天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