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中盈盈流转,被他骇得要落泪的郭芙,脸上露出灿烂的一笑,道:“想啊,怎么不想了?”
黄药师对这小子忽然有了兴趣,他这一生不知有多少人对他敬畏,对他崇拜,武林之中能与他比肩的,也不过区区数人而已,还从未有过这样跟他说话的人,一时间既感新鲜,又觉有趣,只是脸上仍是冷得结冰,道:“你一个小辈,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不怕得罪了我,我不许你娶我孙女么?”
张超群哈哈笑道:“黄岛主,你是你,芙儿是芙儿,怎可一并算在一起?岛主是豁达洒脱的人,又不是迂腐的夫子,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女子也是人,难道女子就不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么?还非得要黄岛主点头?黄岛主,你可别让我瞧你不起。”
黄药师动容,深深地瞧着这个家伙,忽然放声大笑,道:“好,好!你很好!”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那当然好了,要不然怎么做得你的孙女婿?”
黄药师素来厌恶世俗之见,行事但求
心之所适,常人以为是的,他以为非,常人以为非的,他却以为是。更对当时礼教世俗之见最是憎恨,行事说话,无不离经叛道,因此上得了个“邪”字的名号。他落落寡合,离群索世,生平实无知己,虽以女